广州90后打工青年自述苦涩初恋:她喜欢跟当地大叔在一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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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在我认识她之前,她已经认识我了。这不奇怪,我这人比较内向,从不会主动去结识女孩子。
朋友当时在追她,苦于多次求而不得,就来找我出主意。我当然建议朋友,要投其所好,她喜欢聊啥就跟她一块聊啥,喜欢干啥就跟她一块干啥。通过我的观察,我认为她是喜欢打羽毛球和台球的,就怂恿朋友去跟她一块打,无奈朋友对这二者都不在行,有些怯场,我就找了个机会替朋友去了。跟她打了几个回合就说累了,让朋友来换换手。没想到她的反应很激烈,说朋友上场的话她宁愿不打,理由很简单:她讨厌跟一个不会打的人打。
其实她自己也不怎么会打:发球和接球的姿势较单一,也缺乏扣球的技巧,还常常把球打出界,但她的直言不讳还是令我吃惊和赞赏。我觉得朋友还是有眼光的,起码这个女孩子还是有点与众不同的。
我开始给朋友制造打台球的机会。有了前面的教训,我想先教会朋友再说,但在这过程中,她每每跑来捣乱,每每毫不客气地夺过朋友手里的球杆,非要跟我打。几个回合下来,我看出来了,其实台球她也不怎么会打,但她很享受打的过程——是因为有我吗?我不能确定。我能确定和感受到的,是她大胆而热烈的眼神。她的目光是那样明确,那样坚定,面对我的目光,决不躲闪,也不回避,倒是我,怕跟这样的目光对视,每每稍触即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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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段时间是厂里的淡季,晚上没班加,周末还放假,空闲时间很多,我们在一起打球的时间也相应增多(朋友在这个时候自动退场了)。有时打累了,我们在边上坐会儿,聊会天,接着打。有一次,我们就那样坐着聊了几乎一个通宵。开始的话题很散漫,渐渐地就很集中和深入。
她跟我讲,她是不可能喜欢我朋友那种人的:粗鲁,自私又小气,性情古怪。相比之下,我就好相处得多:温和,耐心,善于倾听,还有股别的男孩子所没有的书卷气。可能我趁那段时间自学报关员的情形被她看见过。一个跟别人干了一整天同样的活,下了班还在宿舍捧着书看的男孩子,肯定是让人侧目的。
她说其实她早就注意我了,每次路过我的宿舍,都要特意看我在不在,可能是我这人太骄傲吧,总不肯搭理人,都没怎么拿正眼瞧过她。说到这里她自顾自地笑起来,还好我有打羽毛球和台球的爱好,不然她还真没机会。当然,如果我真没有这俩爱好,办法也不是没有。可能,她就不得不去找我借书看了,尽管她看不得书,一看就头大。
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,那么她就进一步表示,她可能是真的喜欢上我了,并问我的意思怎么样。我在这个时候陷入了沉默。首先我很感动,甚至感激:我还是头一次得知自己在一个女孩子心目中的印象。女孩子为了接近我所花的心思,所体现出来的积极心态,也不由得令我激赏。若是换作我,只怕早已知难而退了。我能感受到她大胆而热烈的爱。在这份爱面前,哪个能不动心?但是,毕竟她是朋友在追的人,虽然她一直没有答应,但在言谈之中,朋友已经称她为女朋友了。如果我接受她了,不知朋友会有怎样的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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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我的意思,委婉地跟女孩说了。女孩说,她会跟我朋友说清楚的,叫我不要担心。话说到这份上,她简直是在鼓励我大胆去爱她了。但我那时不知怎么搞的,硬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:我始终觉得无法坦然面对朋友。所以令人大跌眼镜的是,那晚以后,我们的关系不但没有更上一层楼,反而退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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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刻意躲着她,尽量不跟她出现在同一个场合,连羽毛球和台球也少打了,有时憋不住了,就花钱去外面杂货店打。外面可是只有台球打的。有一次我在外面被她撞见了。她也不恼,顺手抢过别人手中的球杆,就跟我对战起来,还笑问,莫非我很可怕么?倒把我弄得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她的人缘是如此地好,每当这个时候,即便不认识的人,也愿意把球杆让给她,但是再好也有副作用,那晚可能为了弥补长期不理她所造成的愧疚,我请她吃了夜宵。她很开心,叫了很多东西。我们坐在路边摊的小凳子上正吃着,几个过路的当地中年男人,纷纷向她打着暧昧的口哨,还低笑着讨论了几句什么,尔后集体爆发出一阵大笑。
让我心里不舒服的倒不是这个,我发现面对那些人的不良举动,她并不生气,还显见得意地笑了一下,然后再迅速重新埋头吃东西(这在我看来又有了某种掩饰的意味)。这让我怀疑她跟那些男人本就是认识的,往深了想,很可能还有某种不正当的关系。当地男人的癖好我是听说过的,我们可喜欢勾引她这样的外来妹了。他们把她这样的女孩子称为工厂妹,把这过程称为泡妞。一个巴掌拍不响,有些不甘于工厂枯燥无味生活的女孩子,也热衷于这种游戏。说到底,她也不过是这之中的一员。出淤泥而不染?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?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望。被爱的美好感觉一扫而空。我心冷了。我决定跟她断了一切往来。加上快考试了,我必须抛开所有私心杂念,全力以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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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所有这些心理活动,她都蒙在鼓里。我倒是不再回避她,但她每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找我,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时间。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。她像往常那样路过我的宿舍,又像往常那样特意探头看我在不在。她看到的是,我在收拾行装。她惊讶地问:“怎么,你要走吗?”我轻轻而坚定地点点头。我本想悄然离去,但想了想,似乎的确也没有隐瞒她的必要。我看到了她目光中的不解和委屈,以及她那种性格所必有的、毫不掩饰的愤怒,但我很坦然——连朋友我都已经能坦然面对,为什么不能坦然面对她呢?
我看着她的眼睛,我第一次跟她对视,我平静得让自己都吃惊。我希望她明白个中道理,即使之前不明白,现在不明白,将来也一定要明白。
如今想来,从她的角度,她看到的可能是毫无道理、令人绝望的冷酷,那种冷酷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爱错了,但这种怀疑很快转化为她对输赢的判定——她当然是不服输的,这种不服让她瞬间变得固执和倔强起来,所以她最终说出的是:你走了,我也不想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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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,我不以为然地笑了——这是像我们这样的打工青年,分手时刻的常用语,由于它事实上的难以被履行,业已失去了感人的力量。
虽然换了地方,我还跟好些人保持着联系。关于她的消息,断断续续传来。
据说,我走后不久,她的确也辞工了。与我跳槽不同,她是要回家的,不知怎么,她并没马上回家,而是到一个男人那里住了一个月才回家。那男人是个出租车司机,她乘过他的车,于是就此相识。朋友们都夸我好眼力,显然我是早就看出她变坏的端倪的。但我却庆幸不起来,只感到意外和震惊,还有些悲哀。
回想起她向我表白那一夜,既然我享受了被爱的甜蜜,她本人又何尝不渴望被爱?这使她愿意跟一个仅一面之缘的男人走。为什么我不能接纳她呢?她可是真心喜欢我啊!可以想像,如果我接纳了她,她还会变坏吗?至少可以减少变坏的可能性吧?从这个角度讲,我是有罪的,是见死不救,我无法从心里原谅自己。我没有想到,我的初恋,会以这样不美好的方式收场。 都是你的假想,或者你和她恋爱了结局可能会更幸福呢!兄弟大胆去爱,爱不分对错。 女人当自尊,毕竟大叔是大叔,现在男多女少,该找同龄人谈场恋爱结婚的,至于钱自己努力挣就好了! 我就是当地大叔 你这算什么初恋,碰都没碰,还初恋 说白了,还是没钱!这万恶的资本世界 呵呵 厂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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